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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久草大侠

寻找北大之《三角地》(三)

爱情,爱情。有多少有缘却无份?多少惋惜与伤神?那时我们不懂,现在明白过来,却只能独自想想错身而过的我们。有多少男孩/女孩让我们那么伤感。谁能懂。“此时你和她已来往渐少。往事一幕一幕,如连环大戏,无论是时代的,还是个人的。你站在落幕后乱纷纷的舞台上,不免若有所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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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久草大侠

寻找北大之《三角地》(二)

从众多社团海报中做出的选择,使你遇到这个女孩,你们有足够时间相识相知。初冬天气阴沉,你午睡还未全醒,她打来电话说社团活动要你俩负责宣传。带着残梦的慵倦定下日期去三角地张贴海报,你突然心血来潮,问她,有时间陪我出去买件大衣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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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久草大侠

寻找北大之《三角地》(一)

我在北大的这几年,有幸经历了三角地的消失历程。仿佛是一夜过后,象征三角地的那些橱窗就不见了。没有征兆,没有喧闹。我想大多数学生对三角地没有任何特殊的感觉,不会亦无法去争取留下那也许是仅剩了一点的北大精神的回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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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久草大侠

维特根斯坦

路德维希·维特根斯坦(Ludwig Wittgenstein,香港及台湾译作维根斯坦,1889年4月26日—1951年4月29日),出生于奥地利,后入英国籍。哲学家、数理逻辑学家。语言哲学的奠基人,20世纪最有影响的哲学家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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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久草大侠

爱你一万年

本来也许会选择很长一篇,可是最后还是只有这么一段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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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久草大侠

光棍节的问候-致青年和自己

记得曾经每年的毕业季,讲堂都会放《大话西游》,不知现在是否还有。当明白至尊宝与紫霞注定的有缘无份,最后的转身离去镜头总让人无法忘记。可怜的光棍节,也许该是单身汉的狂欢日,却成了苦闷青年们的抒怀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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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久草大侠

迟到的异端

第一句啊第一句!“我几乎无法回想十六年前的自己:瘦削的身板上披挂着藏青色的大风衣,头发乱蓬蓬地撅在额前,眼镜后面是一张自以为沧桑得要命的年轻面孔”时至今日,我还在自以为沧桑得要命里面沉沦啊沉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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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久草大侠

逃课记

文/蒙木 大一时始终认为无论什么课都要认真听,从不逃课。男生集体去给兄弟过生日也硬是没去参加,只为一门通选课。不想之后几年,逃课却成家常便饭。 因为必须接受一年军训,本科加研究生,我在北大便与抗日同龄,这么些年,如果问我在读书方面受谁影响最大,答案似乎有些怪:汪曾祺。 汪曾祺说,他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北大人。他在西南联大上的学,清华也认为他是清华人。1992年,大概9月份这个样子,在五四体育中心二楼的一个小房子里,人不多,仅仅属于中文系的一个小范围座谈。时任系主任的孙玉石教授主持。汪老头仰着大头,两眼很大,像鲁迅门前的枣树,直指着天空,似乎屋顶有一个洞通向更为五彩缤纷的世界。这么大年纪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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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久草大侠

这真是一块圣地

这真是一块圣地——写给北大的学弟学妹 我记得正好是在十年前的这个时候,我终于收到了来自北大的入学通知书,虽然这个结果并不在意料之外,但拆开信封的瞬间我还是激动了起来。可是信封里除了聊聊几句关于入学的通知,一张印刷粗糙的校园地图,还有莫名其妙的农行卡和工行卡之外,就不再有什么了。然而,幸好,在装通知单的信封背面,我第一次看到了那一片湖光塔影,和塔影下一段美丽的文字,这段文字的第一句就是:这真是一块圣地。 我不知道大家是否还和我当年同样的心情,北大的通知书里还夹不夹农行卡和工行卡(再说你给两张干么),然而,我也不知道北大在大家心中是不是还是“这真是一块圣地”。据说今年北京的高考状元都去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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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久草大侠

丑陋的北大人(北大校庆献辞)

文/郑也夫 我是2004年2月调到北大社会学系的。已经记不得多少次了,朋友们让我谈谈对北大的印象。我心口如一:我哪里了解北大,它是庞然大物,我是边缘侏儒,我只在有限的程度上了解我的一些学生。但是以后的经历却使我深深地疑惑:校内各级领导都了解北大吗?我们所知道的事情他们都清楚吗?经过各自主客观上的微妙组合,每个北大人都有自己对北大的印象。中心的人未必没有盲点,边缘的人未必没有洞见。一个基层教师可能见木不见林,一个全局领导者可能失去了细微和纵深。普通教师的积极态度就是利用一切机会谈自己的印象,发自己的牢骚。它是一个边缘人参与北大建设的第一步。 接触北大、形成印象,在成为它的一员之前就开始了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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