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念与反思
文/涂骏 梅贻琦说:“所谓大学者,非谓有大楼之谓也,有大师之谓也。”今天的北大,怕已当不起这句话。 在北大十来年,有人格风范使我深铭在心的良师,寥寥。我来讲讲其中的二位:中文系的钱理群,艺术系的朱青生。 我1996年入电子系,但爱好文学,读顾城、北岛后开始写诗。同级的两位文友,历史系的周青丰、中文系的胡少卿创办“我们文学社”,邀钱理群先生做顾问。老钱在成立大会上致词,讲演的题目为“我中的我们,我们中的我”,热情洋溢而有深度。结束后我跑上去找他,给他一封信,说:“我想转中文系。”老钱看了信,略想了想,给了我家里的电话,说:“我想想办法,你过几天打我电话。”那封信充斥着文学青年的狂热,现 ...
